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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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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今天三爷给夫人撑腰了吗 第646节
      喻立洋一副小大人的口吻说出了心里话。
      萧逆面无表情:“那就叛出师门。”
      喻立洋一本正经:“师父说背叛师门是要遭报应的。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“司风眠呢?”
      “他回家。”
      “他自己家?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喻立洋点点头,又问了:“那你最近跟师父的关系好一点了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萧逆沉默了会儿,视线看向远方,当喻立洋觉得他又要跟以往一样不说话的时候,忽然听到他开口:“不知道。”
      喻立洋仰起头,晃了晃萧逆的手,“我觉得好很多了。”
      萧逆垂眸看他。
      “你要有信心。”喻立洋眼睛发亮,鼓励道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“萧逆!”
      喻立洋加重语气喊他。
      “……”
      喻立洋拽着他的手往下拉,“你蹲下来。”
      静默片刻,萧逆叹了口气,侧过身,在喻立洋跟前蹲下身。
      喻立洋取下书包,打开,将机关盒往里面一放,然后朝萧逆伸出两只手,左右两根手指戳着他的唇角向上扬。
      他语重心长地说:
      “萧逆,你高兴点儿,你有姐姐了,亲的,以后不是一个人了!”
      “师父喜欢别人笑,肯定也喜欢你笑。”
      “你要对她好一点。”
      这小孩儿说话一字一顿的,咬字清晰,字正腔圆,可带着奶音的话传出来,又让人听得有些想笑。
      萧逆怔了怔。
      半晌,没说话,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站起身,重新牵起他的手,往前走。
      “你听到了吗?”
      喻立洋迈着小短腿跟上他,满面愁容地问。
      “听到了。”
      “对师父好一点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“要笑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夕阳余晖落到他们身上,一大一小,影子都被拉得长长的,越走越远。
      *
      在喻立洋这里受到打击后,苏秋白只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调整,第二天依旧表现如初,那些令她颇为难堪的画面,似乎对她没有什么影响。
      最起码,看起来是这样。
      但是,她的“当没发生过”,不代表别人同样会选择性失忆。
      拍戏的日子枯燥乏味,事情多,又忙碌,工作时间不固定,需要有发泄口,而昨天的事情显然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,时不时有人提一下。
      这事就像一根刺儿,时不时就往苏秋白的心里扎一下。
      作为幕后策划的司笙本人,则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,俨然对此事视而不见。
      毕竟——
      今天是段桐月约见凌西泽的日子。
      其实段桐月昨天就有约凌西泽,但凌西泽没时间,就拒绝了,然后趁着今天有点空,以及楚凉夏会在剧组,所以凌西泽就以“来找楚凉夏”为借口,顺便见一见段桐月,把见面地点约在了第一附中。
      ——主要是为了在司笙眼皮子底下,安司笙的心。
      司笙趴在走廊栏杆上,嘴里叼着一根冰棍,神情鄙夷地盯着楼下某棵树下的一男一女。
      “狗男女。”
      咬碎一块冰,司笙捏着冰棍棒儿,没好气地嘟囔着。
      路过的萧逆正好听到司笙的话,惊奇地看了司笙一眼——
      这大概是女人的天性了。
      分明是她让凌西泽接近段桐月的,亲眼看到后,还要生一下气、吃一下醋,像是凌西泽背着她偷情一样。
      “过来。”
      眼角余光觎见萧逆的身影,司笙手一抬,朝他招了招手。
      本想径直去她身后教室的萧逆,闻声,想了想,又折回,听话地走到司笙身边。
      司笙想伸手去搭他的肩,结果手往上一抬,刚搭上去,就察觉到高度不对。
      怔了怔,司笙站直身子,斜眼看他,仔细比划了一下。
      她惊奇地问:“穿内增高了?”
      “……长个儿。”
      嘴角微抽,萧逆颇为无语地说。
      这时,实验室里的司风眠伸出脑袋,笑眼里藏了醒醒:“姐,你发现我长个儿了吗?”
      “……你前两天刚跟我说。”
      司笙悠悠然睇了他一眼。
      这俩少年本来就够高了,结果还在长个儿,半年的时间蹿高好几公分,司笙眼瞅着跟他们的身高差距越来越大,除了心叹羡慕也别无他法了。
      “哦。”
      司风眠想起来了,笑了笑,抬手挠挠头发。
      转过身,往后靠在栏杆上,司笙咬着冰棍,神情散漫地问萧逆,“跟鲁爷爷学了几天,感觉怎么样?”
      思忖片刻,萧逆微微点头,“还行。”
      “鲁爷爷太狠了,哥身上都是淤青,再过两天肯定要穿长袖了——”
      司风眠靠在门口做补充,最后在萧逆一个威胁眼风的扫视下,识趣地将话给咽了下去。
      “有点皮外伤很正常,”司笙淡淡道,“不过,只是让你强身健体,有点防身的本事,没必要全都扛下来。”
      萧逆轻抿唇,没说话。
      倒是司风眠,话痨本性发作,又接了句话,“姐,你当初学武的时候,也这样吗?”
      “差不多吧。”
      司笙云淡风轻地说。
      她刚习武那会儿,师父教了她三天就有事出门了,一走就是两个月,整整一个暑假。她是由小师姐的带着学的。
      小师姐宠她疼她,所以——
      下死手之前都会提前给她准备一堆的药和绷带,以防及时给她治疗。
      小师姐的经历特殊,对自己特别狠。同样,一眼看出她的本性,对她也非常狠。
      小师姐评价她,她今后肯定是个到处惹是生非的人,不会普普通通过一辈子。而一个人空有才华本领都没用,在外闯的人不看这个,只看拳头是不是够硬,所以无论她以后要做什么,最起码要过了拳头这一关。
      所以小师姐打一开始就往死里练她。
      司笙也是个要强的,打架不肯服输,一身功夫就这么死咬着练出来了。
      “那得多疼啊。”司风眠讶然。
      司笙耸肩:“知道揍人的爽,就不觉得疼了。”
      司风眠:“……”我这种中规中矩的优等生不是太能理解这种心理。
      挑了下眉,司笙问萧逆,“你什么时候把小姑娘约出来一趟?”
      琢磨了一下,萧逆反问:“你需要什么时间?”
      “今晚吧。”
      夜长梦多。
      谁知道陆桥会不会也因为嗑药过度而死在大街上。
      司风眠心里嘀咕:又不带他玩儿。
      不过,心知陆桥跟司铭盛有关,而二人做的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,司风眠这个当孙子的,没脸掺和这个话题,默默地将脑袋缩了回去,消失在实验室门口。
      萧逆“嗯”了一声,算是答应了。
      司笙咬完最后一口冰棒,将棍儿随手扔到垃圾桶里,尔后侧过身,视线往下扫。
      目光一顿。
      ——凌西泽,你死了。
      ------题外话----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