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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娇养病美人夫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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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338章
      “我做的恶,已经遭了报应。那你做的恶呢?想必报应已经在路上了吧。”
      他将信封打开,草草瞥了一眼,就随手丢在了桌子上,起身离开。
      子妤跟在他身后,朝卫之淮投去一个冰冷的眼神。
      卫之淮被骂的狗血喷头,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。
      他看着江竹离开的背影,恨的咬紧了牙:“你去哪?再往前一步,信不信我杀了他!”
      “哦~”江竹停下了脚步,回过头朝他眨了眨眼,“我去接我的心肝小宝贝啊,那信上说,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到白云山了。”
      卫之淮:!
      他赶忙捡起桌上扔着的信,只一眼,就气的浑身颤抖起来。
      “废物!”
      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哥儿他都看不住!那么多人都是干什么吃的!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由子末赶车,叶安年他们晌午才过就到达了白云山脚下。
      白云山位于京郊一处海拔较高的群山之间,离官道还有些距离,山脚下有一个名叫白云的小镇。
      此时马车停在路边,三人正在休息。
      这一路上因为怕柳卓发现,带人来追,他们几乎是马不停蹄,进了白云镇才慢了下来。
      马车颠簸,晃的叶安年有些难受,胃中那种翻涌反酸的感觉又来了。要不是脸上涂了东西,应该能看出他脸色苍白。
      白云镇今日大集,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十分热闹,且他们此时就在白云山脚下,也有不少香客往山上去。
      张路见他不舒服,就自告奋勇去附近的茶摊买些茶来吃。
      子末打开了车帘,陪叶安年坐着。
      为以防万一,三人脸上都做了伪装,涂黑了脸、手、还贴了胡子眉毛什么的。
      此时两人对视一眼,颇有些滑稽,都笑了起来。
      笑着笑着,叶安年却瞥见了子末领口处的一朵绣花。
      那是一朵用金线绣的墨菊。
      “咦。”他似是想到了什么,轻呼了一声。
      “怎么了?”子末不解。
      叶安年没有回他,而是打开了他随身带着的包袱,翻出一只香囊来。
      那上面赫然绣着一朵好看的墨菊。
      “原来那时的小衙役就是你呀。”
      子末看着这只样子熟悉的香囊,一拍脑袋也想了起来。
      “奥!”他有点不好意思道,“是我那时候拿给你用的。没想到少君你还留着。”
      “那是自然。”叶安年将香囊拿在手里端详着,“我对你印象还蛮深刻的,年纪不大,气质却不俗,生的也好看。”
      “少君才好看,”子末立刻道,“见了一次,就让人忘不掉了。”
      “是么?”叶安年故意朝他眨眨眼。
      奈何他现在这张伪装过的脸实在不敢恭维,子末被他搞得嘴角直抽搐。
      “少君,你跟主子好像啊。”
      叶安年微怔,下意识摸了摸脸:“我和他?哪里像了?”
      “不是长相,”子末认真道,“你们都一样聪明,还都喜欢逗人。”
      “我……”
      叶安年噎住,因为他发现,跟江竹相处久了,自己好像确实变得有点皮起来了。
      见了子末这样可爱的孩子就想逗弄一下。
      “咳,谁跟他像了。”叶安年嘴硬,“他那样的性子跟我可差远了。”
      子末也不戳穿,捂着嘴笑。
      两人说笑了一会儿,张路就端着两碗茶走了过来。
      “东家,这位小公子,来喝茶,还热乎着。”
      茶水澄澈透明,泛着淡淡的橘色,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。
      赶了半天路,叶安年确实渴了,接过来喝了大半碗,顿时感觉自己活了过来,胃里的不适也消减了不少。
      子末很是豪爽,接过碗一饮而尽。
      见叶安年歇过来了,问道:“少君,那咱们上山吧。”
      叶安年朝山上望了一眼,隐约在树林间看见一座青瓦红墙的古寺。
      有点不确定的问道:“是那里吗?”
      子末摇摇头:“那里是法源寺,咱们白鹤斋在山顶上。”
      第176章 年年!
      正午城门大开, 一辆容盖雕饰的华丽马车,自城外疾驰而入。
      车前有整齐列队的护卫开道,气势不凡。
      卫之淮坐在车内, 烦躁的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      在他旁边,刑部尚书嫡子张陵掀开车帘朝外面望了一眼。
      “别看了,他不会进都城的。”卫之淮瞥了他一眼道。
      “殿下, 要不是那柳卓失手, 怎能叫江声晚他们占了先机。”
      “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。好在那谢老鬼还被我攥在手里, 如今他也中了鸩毒, 许多事就不得不听我的。”
      听了这话,张陵却皱了皱眉头:“殿下, 您真信那个老头子啊?”
      “不是我说,从他开始给您治腿, 这都过了三年了,您这腿还是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啊。”
      “他虽是江湖上有名的医仙,可若是心不忠, 还是早些换掉的好。这偌大的东陵国,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能治您腿伤的人。”
      “我自是不相信他。”卫之淮摆了摆手,“那老东西和江声晚一样难对付,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”
      “换人倒是不用,我这腿治不治的好都无所谓。我只是需要个由头可以随时把他拘禁在我这里, 方便监视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