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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疯批攻重生,师尊休想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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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28章
      “魂散魂去。”
      北逸发丝凌乱,浑身骨头碎裂,胸口的血向阵眼汇聚:“啊,啊,啊!”
      “魂散天地。”
      头痛欲裂,魂散之际,北逸口中的血如泉,怎么吐也吐不干净,他仿佛看到了与寒梓瑜在一处古城的废墟处拜天地,仿佛看见与他结发,仿佛看见为不伤他而给自己设下血咒。
      他颤抖着,一点一点爬着,想要爬出阵法,指尖触碰阵法的瞬间,他便被弹起,胸膛被血剑贯穿,浮在半空。
      “缘起缘落,魂来魂散,皆归天地。”
      北逸嘴角的血逆流而上,阵眼凝聚出一枚血色珠子。
      “你会永生永世待我好吗?”他红衣披身,脸色微红,眼角敛光。
      “会。”他轻轻牵住身旁的人,吻住他的薄唇。
      大婚之日他轻轻的喘息声,他疼痛难忍却不忍推拒的模样,此刻浮现脑海。
      北逸痛苦地吐了一口血:“梓瑜,对不起。”
      一缕魂飘飘然散于天地间。
      “啊!!!”
      濒死之际,寒梓瑜手持无戈冲进血阵:“我来替他还债。”
      习青激动着走上前:“师尊,师尊,您没死,您还活着,师尊,快跟弟子走。”
      寒梓瑜破了血阵,立在北逸身前,护着北逸:“放了他吧,一切过错在我,我来替他赎罪。”
      “师尊,他可是魔尊,您”
      “我也是他师伯,是我教导无方,是我无能,一切过错在我。”寒梓瑜拖住半空的北逸,拔掉他身上的血剑。
      北逸浑身魔气,墨色雾气弥漫,魔气将习青扯到他面前,他一手提起习青:“想杀我?”
      离玄自掌心而出,白色流光刺痛北逸的双眸。
      寒梓瑜手握离玄,离玄的那一端紧紧缠绕着北逸的手腕:“放了他。”
      北逸一手捂着胸口的血窟,一口血呕了出来:“他来杀~本尊,你要~本尊放他离去?”
      墨尘划破长空,寒梓瑜挡在习青身前,墨尘颤动着跌落在地。
      “你当墨尘不肯伤你是吗?”一口血接连呕出,“师徒二人,当真情深。”
      墨尘被北逸以血召唤,它颤动着抗拒着飞刺而去。
      寒梓瑜以一废躯挡住墨尘剑,墨尘入体,血沾染了墨尘剑,墨尘发出空鸣哀嚎。
      魔气弥漫,寒梓瑜用尽仅有的灵力推送习青离去:“今后不必再来。”
      弟子学院内几大高手被北逸一招毁掉内元:“都他妈滚!!!”,他扶着墨尘,血汩汩而流。
      第15章 本尊梦醒,心里空落落
      寒梓瑜走近他,倒在他身边,一身白衣变红衣,此时眼前的寒梓瑜和他脑海里浮现的人影渐渐重叠,头痛欲裂,北逸抱头怒吼。
      三月已过,北逸修为恢复大半,他夜夜待在峰顶赏景。
      “尊主,寒仙尊醒了。”李林甫道。
      北逸扭头看了一眼来人,眸子黯淡:“他醒了?”
      “尊主要去看望吗?”
      “不了,让他好好歇息。”
      北逸头痛的难受,总觉得心里缺失了一块,脑海中总是莫名浮现一些未知的画面。
      北逸飞身来到山谷,梦中的那片芭蕉树是这吧,北逸躺在芭蕉树下,透过缝隙看着月色。
      梦里的画面一幕幕重叠。
      深夜他倏然醒来,飞身来到白水宫,他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。
      “进来吧。”
      清冷的声音传入耳畔。
      “好些了?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北逸看到了他胸口可怖的伤痕,林月覃这个女人心狠手辣,北逸十指紧握:“饿了吗?”
      寒梓瑜拢了拢衣物,转头看向窗外月色:“曾经我掉入万丈深渊,是他救了我,如今我想将这命还与他。”
      “休想逃离本尊的视线,没我允许你哪也不许去,好好养伤,下月同本尊去祭拜先祖。”北逸拉了拉被子,温声细语地说着,“你是我妻,大婚未去祭拜,总得补上。”
      “北逸”
      寒梓瑜那丢了魂似的眸子看着他,看的他难受极了,良久北逸只说了四字:“好好歇着。”
      北逸匆忙离开,不敢再瞧一眼。
      一月已过,马车徐徐而行,行了三日还未到。
      林月覃坐在马车里抱怨:“夫君,这马车好生颠簸,不如我与姐姐同乘?”
      北逸点了点头,玩弄着掌心的小小灵器,这灵器是他废了一个月做出来的,只需一按中间的按钮,立马变成一朵莲花。
      林月覃下了马车,等着后方的寒梓瑜的马车。
      李林甫驾着寒仙尊的马车,显然不想让这女人上车,急行而过。
      独留林月覃在后方追赶。
      林月覃跑得满头大汗,李林甫才停了车:“小夫人在此处作甚?”
      “老奴才,本人叫你你竟不应,累死我了。”她一把掀起帘子,屈身进入马车内。
      马车内的装潢令她疯狂,这里面是玉石雕刻的床榻和黄梨木做成的桌凳,她看着马车棚顶雕刻的朵朵莲花,恨意滋生心头。
      “姐姐在这马车里可好?”
      寒梓瑜披着斗笠,并不想搭理她。
      女人不依不饶道:“你以为珠宝玉石就代表他爱你了,哈哈,可笑,姐姐,你不过是个毁了容的男人,连个孩子都生不出,早晚有一天,你的位置会是我的,魔尊的夫人只有我当得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