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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疯批攻重生,师尊休想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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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68章
      老者的尸体砰得一声倒在地上,北逸推开沉重的大门的那一刻,瞳孔地震。
      五六具尸体的发丝被铁丝缠绕吊起,长靴不见,血滴滴答答顺着足而滴落。
      随着狂风几人的足噔噔噔地撞在门上。
      北逸立马斩落铁丝,用灵力将几具尸体放下。
      整个院落里全是尸身,还有被鬼魅附身的尸身正抢食死者魂魄。
      “散!”离玄青白的光炸开,鬼魅被抽得魂飞魄散。
      北逸回眸看着身后的寒梓瑜:“师尊。”
      王若楠看到那些残肢断臂,捂着嘴。
      习青收起扇子上前一步:“谁人如此歹毒,竟屠了整整一支分派,这可有近千条性命。”
      慕远看着那死者身上的黑气道:“这黑气的确诡异。”
      “我来时遇到了一位少年尚存一口气,他说魔域之人。”北逸道。
      血腥气被冷风卷了起来,轩都内黑雾腾起,乌鸦蹄鸣落于屋顶之上。
      寒梓瑜丢出一张符篆施法,随即甩出离玄卷住一具尸身的手腕。
      寒梓瑜的额头青筋凸起更是出了一层的薄汗,离风挣扎着想要脱离那尸身的手腕。
      “师尊!”北逸看状不对,立马扯住了寒梓瑜的手腕,随他一同进去了尸身的心境。
      黑雾遮目,轩都内混乱不已,处处喊叫挣扎,黑气所过之处皆是血流成河。
      月色映着血色沉沦在濒死之人的眼中。
      幼童哭喊着寻找娘亲,下一刻一只手抹了孩童的脖子。
      那人身着黑色斗篷,面纱裹住真容,手上黑气缭绕。
      轩都门主将妻儿和幸存者挡在身后:“我轩都无懦夫!轩儿不可哭!”
      那人冷冷一笑,黑气从手中而去:“死。”
      轩都门主提着剑直冲而去,费尽一身修为来为身后的幸存者争取逃跑的机会。可下一秒一把长剑穿过了他的胸腔。
      门主夫人撕心裂肺:“夫君——”
      她跪在地上,拉着那人的黑色长袍,重重地磕下了几个响头:“不要杀轩儿,求你,不要杀轩儿,他还是个孩子,他还是个孩子。”
      黑衣人掐着轩儿的脖子抬了起来,五六岁的孩童扑腾手臂挣扎着,没一会便呼吸停滞。
      夫人眼目通红,抱住黑衣人催动自身术法:“杀我轩儿,你也休想活。”
      她催动功法爆体而亡,也伤了黑衣人。
      黑衣人吐了一口血朝着那些幸存者而去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离玄脱离死者手腕后,北逸捂着胸口大喘气。
      寒梓瑜眉目里全是疼惜,千人殒命。
      王若楠扶住北逸:“阿逸。”
      “我没事,师姐。”
      北逸问道:“师尊,可是魔域之人?”
      “不像。”寒梓瑜道。
      前世他为魔尊时也未曾拥有如此多的魔气,更何况魔域之人并没有这么大的功法。
      突然那把玄铁剑又嘶鸣了起来,北逸施法进空间袋令它镇定下来。
      谁知那玄铁剑直接飞出了空间袋,在轩都内乱飞。
      寒梓瑜甩着离玄卷住了玄铁剑。
      一时间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涌现眼前,一位身着战袍的神人站立天际,还有一位无头男子喊着杀人偿命,两幅画面不停交叠……
      寒梓瑜立马松开了那把玄铁剑,北逸接过剑收入空间袋。
      习青道:“那剑不错,从何而来?”
      “在万虚山捡的。”北逸道,他暂且不能将实话告知除师尊以外的人,此事非同小可。
      几人在轩都内走了一圈,未能找到一位幸存之人。
      “寒仙尊。”
      一声呼唤令师徒几人回头。
      北逸看着走来的离罗,他怎会也在此?
      离罗抱拳:“谢寒仙尊传信于我,轩都灭门乃魔域之人所为,是离风派未能保护好下属分派。”
      北逸正要辩解此事不像魔域之人所为:“不像是魔域”
      寒梓瑜拉了下北逸的胳膊:“望贵派好好查清真相,为千条人命报仇雪恨。”
      离罗道:“家父近来身体抱恙已经下山去寻医,约寒仙尊前去一聚之事也只得作罢,小辈代家父向您致歉。”
      北逸咬着牙,在古跶与此人相遇时便觉得这人不简单:“你们离风派可真是”
      话还没说完,寒梓瑜拍了一下北逸的胳膊:“不必,既然掌门身体有恙,那我们便不去打扰。”
      师徒几人转身离去。
      习青道:“师尊千条人命,我们不再查探一番?”
      “待夜深了再来。”寒梓瑜道。
      慕远道:“灭门一事,离风派竟毫不关心,其中必定有鬼。”
      北逸道:“师尊,那信中写了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没写什么,邀我前去一聚。”
      “前日才递信,今日就病重?”王若楠疑惑道。
      师徒几人御剑离开轩都后找到马车所在之地,几人在马车上休息到了深夜。
      “师尊,你说会不会是离风派在争权夺利,所以借刀杀人?”王若楠猜测。
      “不无可能。”寒梓瑜撩开马车的帘子看向夜空,一轮弯月正亮。
      “如果真是这般,那我们不就卷入了别派的纷争。”习青敲着手中的扇子道。
      “争权夺利,也未曾见将全派杀个干净的,将门主杀了不就能夺权了。”北逸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