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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疯批攻重生,师尊休想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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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79章
      “新娘到。”
      陆鸣紧张地搓了搓手,目不转睛地看着漠铃走来,看到她踩住了嫁衣差点绊了一跤他激动地想要跑上去扶一把,被北逸拉住。
      “陆兄,别紧张。”北逸道。
      “是是是,我我我,不紧张不紧张,开心得很。”陆鸣笑着。
      漠铃踏过火盆走进正堂,她娇羞地扶着随嫁的婢女的手慢慢走来。
      陆鸣大踏步上前牵住牵红:“夫人,你真美。”
      新人拜了三拜后,漠铃迫不及待地拉住了陆鸣的手:“夫君,去洞房了。”
      陆鸣的脸羞红:“铃儿,客人都还在呢。”
      漠铃直接掀开了红盖头,视线扫过去,看到寒梓瑜的身影她乐开了花:“寒仙尊能来真好。”
      “为夫知道你敬仰寒仙尊,当然会请他来的。”陆鸣执起漠铃的手。
      北逸从大堂走出,来到寒梓瑜身旁坐下。
      习青推了下北逸:“你坐远点,别挨着我师尊。”
      两个月未见,本尊颇为想你,真是疯了,本尊怎会如此想念你。
      萧林则坐在北逸对面,氛围有些说不清的古怪。
      习青瞪了他两眼:“不知羞耻,去挨着你的师尊坐。”
      北逸全然没把他的话放心里,细吞慢嚼吃着婚宴。
      宴席结束,也未能同寒梓瑜说上一句话。
      在蓬溪阁逗留了两日便回了望崖巅,身上的隐伤总是在夜里疼痛难忍。
      刚在鹰潭峰的居所睡下,萧林便敲门走了进来。
      “师尊。”
      “嗯,你身上的隐伤还没好,把药吃了再睡。”
      北逸起身点了灯,接过药碗,一股苦涩的药气直冲鼻腔,他屏住呼吸端起碗灌入腹中。瞬间一股腥气涌上来,北逸皱了皱眉压住恶心的感觉。
      “谢过师尊。”
      “你的伤好好养,药按时服用。”萧林接过药碗放回提盒中。
      “麻烦师尊了,还要亲自来送药。”北逸转身背对着萧林,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寒梓瑜的身影,这个点他在做什么,睡了吗,应该在做灵器吧,真是一点不知爱惜自己的身体,每天睡那么晚。
      “外面月色正浓,不妨同为师一起赏月?”
      北逸转身,面前的人渐渐与寒梓瑜的身影重叠,他拍了拍脑袋,幻影散去。
      “好。”北逸轻笑着上前一把拉住了萧林的手,“师尊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      萧林弹了下他的脑袋:“等的很久了吧。”
      北逸的眼前忽然闪出一张令他心痛不已的面容,他晃了晃头那面容才随风消散。
      “不久,弟子等得不久。”北逸真挚地看着萧林的眸子。
      二人的视线纠缠在一处,北逸的头像要炸开般疼痛,他强忍痛楚牵着萧林的手飞上了屋顶。
      二人一月一壶酒,聊以慰清风。
      北逸抬手摸了摸心的位置,空空的又麻又木。
      萧林为他斟了一杯酒:“你爱喝的莲花清。”
      北逸接过酒杯,一口闷了:“师尊,我”
      想要说些什么,突然间忘了,想要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吗?
      “怎么了?”萧林端起酒杯与他相碰。
      “我,我”
      为什么会想说那四个字,北逸又灌了一杯酒。
      “谢谢师尊。”
      “谢我什么?”
      “照料我这么久。”北逸扶着额角,一根筋扯着突突的疼,脑海中的画面混乱不堪。
      两杯酒下肚竟然醉了,这太不符合本尊的酒量了。
      “北逸。”
      “嗯?”
      “你,对寒仙尊什么看法?”
      “啊?”
      “哦,毕竟他曾为你师尊。”
      北逸晃了晃头,面前浮现一人的一颦一笑,他的喜怒哀乐,他的背影,渐渐一切随风而逝。
      “厌恶!痛恨不已,巴不得他死!”他镇定坚决道,手指攥得咯咯响。
      萧林又为他斟了一杯酒:“今夜的月色倒是美得很。”
      “师尊,你能回来,真好!”北逸眼眶湿润。
      这是他惦念了六百年的人啊,整整六百多年,他身处冥界六百年,终于等来了他的挚爱。
      北逸吞了一杯酒,手臂撑着屋顶,身子前倾。
      就当两人的额头相碰,那淡淡桃花香气窜入鼻腔之际,北逸猛地拧开了头,故作镇定道:“月色确实很美。”
      “嗯。”
      再抬头,皎洁的月色被层层乌云掩盖,树影婆娑。
      北逸垂眸,额角隐隐作痛,他晃了晃头:“师尊,弟子乏了,先回去歇息了。”
      “嗯,照顾好身体按时服药。”
      “是。”
      北逸跑得飞快,直奔弟子居的住所,推开门一头栽倒在了床上。
      方才就要亲到萧林,怎么会突然间感到恶心呢,这可是你前世的挚爱,北逸你到底怎么了,你到底怎么了?
      他闷在被子里,大热的天憋了一头热汗,身上的汗滴如淋雨。
      直到喘不过气才撩开被子,大咧咧地躺在床上。
      这些时日额角一直疼痛,他也一直按时吃药,隐伤的确好了不少,只不过那药难喝得要死,腥气过重。
      偶然一日,半夜被噩梦惊醒的他突然坐了起来,转念间想起来寒梓瑜,似乎好久没有想起寒梓瑜了。
      他立马换了衣衫,趁着夜色离开鹰潭峰,飞到了白水宫,院内的莲花来得正是时候,一朵朵的莲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淡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