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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霸道帝君怀了我的崽[穿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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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14章
      林眠鱼看看菩澜又看看那只死兔子,嘴角忽然上翘,气质一改方才的凌厉,看似柔和了些许,但那双黑瞳却深不见底,不可逼视:“天见可怜,道友何必折腾这兔子。”
      菩澜眼中透着趣味:“难不成折腾你们?”
      “两败俱伤,道友慎重。”林眠鱼实话实说道,旋即不等菩澜回应,拉了夏舟仙继续前进。
      与菩澜擦肩而过时,菩澜语调悠然道:“我倒不怕两败俱伤。”他侧身让过,一刹那,似笑非笑的恰好与林眠鱼四目相对,然后拿起死去的兔子爪子挥了挥,“下次再见,我们再切磋切磋。”
      三人走远后,和菩澜同桌的高壮武夫手持长枪从远处赶来,他第一眼便看到菩澜怀里的死兔子,想到死在对方手中的那些人,身体不禁抖了一下,惧意从心起,俯首道:“堂溪先生,我打听到了。那三人中的二人来自天殊宗,一人来自灵仙门,是杨真人的亲传弟子,名叫沈尘箫。”
      “嗯,那两个模样相似的人有何关系?”堂溪封是菩澜的俗名,其实他更喜欢菩澜这个佛名,但在外行走为了方便他还是取了个俗名。
      高壮武夫言语中饱含畏惧,道:“并无关系,来自天殊宗的人修名叫谢秋昭,是石纯老祖唯一的弟子。方才离开的修士身份不明。”他原本以为那两人只是气质不凡的凡人,也最厌恶断袖,当时看不过去两人腻歪的样子,想着出手,没想到皆是实力强大的修士,而那个红衣劲装的男子或许和堂溪先生实力相当……
      “给我去查。”菩澜语调轻柔,高壮武夫握着长枪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,只听菩澜接着道:“他身边的是人我倒是认得,天殊宗重延真人舒忱的弟子,夏舟仙。听闻他性格看似阳光爽朗,实则手段狠辣,不为人喜,却不知竟然会如此听话。”
      高壮武夫沉默半晌,说道:“堂溪先生,是否要动手?”
      菩澜轻笑一声,怀里的兔子顷刻间化作粉末消散在空中,他掸了掸袖口,理了理衣襟,道:“不用。”他朝文星楼而去,“去见见那三位道友。”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安时昌将林夏二人送到书院门口。
      离开时,夏舟仙留下一句:“等下次过来我给你好好说道修仙之士。”
      安时昌隐约察觉林夏二人身份
      不简单,却又不敢多想,躬身作辑道:“多谢夏侠士。”
      两人并未立即回客栈,而是在平阳县逛吃了大半日,夏舟仙给林眠鱼买了好些材质绝佳、款式精致的衣衫,以及一大堆吃食。
      回到客栈后,夏舟仙四肢大敞躺在床榻上,望着房梁,想到方才不容小觑的男子,看向林眠鱼,前言不搭后语地问道:“那人是何身份?”他眼神示意林眠鱼,“我想吃你手里那个。”张大嘴巴。
      林眠鱼拿着盘子走到床榻边,盘子装有酥脆的小黄鱼,拿起一根放到夏舟仙嘴巴前,夏舟仙像只猫咪似的,笑眯眯地叼了小黄鱼嘎嘣嘎嘣吃起来。
      “五百年前,菩见禅寺出现过一个诵经念佛念成化神的异域和尚……”
      林眠鱼话还没说完,夏舟仙便明白了,他挑了挑眉,道:“原来是他,死狱护法菩澜。”他又话锋一转,“眠鱼,那些衣服你试试看?我想看。”
      最后的语调拖得长长的,有点飘,好似用爪子在人心尖上轻轻挠了一下,让人无法拒绝。
      “好。”林眠鱼深深看着夏舟仙,总觉得他还有别的想法。
      夏舟仙“唰”地坐起来,知道被看穿了,也不再藏着掖着,一堆颜色各异的衣衫自储物器中出现,直接堆满床榻而后夏舟仙跃跃欲地凝视林眠鱼,目光中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      林眠鱼有些无奈,面上依旧淡定自若,将夏舟仙内心所想问了出来:“你先帮我脱掉再穿上?”
      第37章
      夏舟仙没想到林眠鱼和他已经如此心有灵犀, 一跃而起,站到林眠鱼面前,笑得灿烂,然后缓缓抽散林眠鱼的腰带, 脱掉外衫, 动作慢条斯理, 眼神越发明亮。
      林眠鱼任由夏舟仙露/骨的眼神扫视自己全身,问道:“你想将安时昌引回仙途吗?”
      指尖触及林眠鱼内衫的衣带, 夏舟仙沉吟片刻, 道:“只是有点好奇,当初他是如何断了那般深重的仙缘。”若是要斩断仙缘, 除非是做了天大的恶事,但安时昌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,所以夏舟仙才会有了兴趣。
      林眠鱼似乎还想继续安时昌的话题, 夏舟仙微微踮起脚尖,吻上林眠鱼莹润的双唇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, 仿佛在说“我只想看着你,不想说他”。
      良久之后,林眠鱼穿好法衣, 夏舟仙张开双臂, 目光一直停止林眠鱼的脖颈处,衣领下还有他刚才留下的吻痕……
      他浑身像没骨头似地倒在床上,很不知足。
      林眠鱼拿起夏舟仙甩在一边的衣衫,一件件帮对方穿上。
      如果之前知道恋人间如此腻歪, 林眠鱼大概会鄙夷非常,然而今时不同往日, 换做自身成了这个腻歪的人,他开始有些理解那种感觉了。
      两人整装待发,前往县衙地牢前,准备去趟东郡吴家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一个衣衫洗得发白的书生坐在地牢角落的草堆上。
      邹颜明低着头,发丝有些凌乱,脸上还有落灰。并非是他不想保持洁净,只是此刻光是忍耐身上的疼痛便花光了他所有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