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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霸道帝君怀了我的崽[穿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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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116章
      夏舟仙坐到床榻上,看向满床林眠鱼试过的衣衫,直接趴了上去,熟悉到骨子里的气息瞬间将他环绕。
      半个时辰后,林眠鱼归来,便看到一幅忍俊不禁的画面。
      夏舟仙上半身钻进他的衣服里,露着两条腿搭在一块儿,一动不动,像是小动物睡着了一般。
      所有衣服无声无息飘起来,同时收入林眠鱼的储物戒中,他低着头,最终与叹息的夏舟仙四目相对。
      小青非常识相地闪回了剑中,和碎尘沟通时感叹道:【夏舟仙把主人带坏了!】
      夏舟仙伸长手臂揽住林眠鱼脖颈,双腿勾住林眠鱼腰际,不明所以道:“太糟糕了。”
      林眠鱼托着夏舟仙的屁股,问道:“什么?”
      “我只想和你在一起,就算只是这么抱着也好,连修行那点事都给忘了个精光。”夏舟仙抵着他的额头。
      “那怎么办?”林眠鱼低声问道。
      “你要负责。”夏舟仙的眼眸又笑弯了,“等办完这件事,我们继续双修,我才能提高实力。”他隐约触摸到了化神的边界,不知何时就能够突破。
      林眠鱼表情倏然舒展,唇边笑意翩然,他以前真没发现夏舟仙这么可爱,如今再看对方的一言一行,总是让他忍俊不禁。他情不自禁侧头,亲了亲那松软散发清香的发丝,应道:“好啊。”
      “继续亲我。”夏舟仙温声道。
      心口猛得一跳,犹如石子投入心湖,泛起不可忽视的涟漪,眼前的青年笑得温软,没有丝毫对外的危险,只有甘愿自投罗网,被林眠鱼一口吞吃也心甘情愿的恋慕。
      林眠鱼经历过两次背叛,亲生父亲年复一年的毒打,以及养父母为了亲生儿子的嫉妒选择将他埋葬,他早已明白,人心最怕付出真心被辜负,所以后来再未付出过真心,如今有人将一腔真心捧到他面前,他终于还是打开了紧闭的门,接受了迎面而来的赤诚之心。
      不知不觉便成了很喜欢。
      温热的口腔内含着耳垂,shi滑的舌尖舔过耳廓,夏舟仙连眼角都微微泛红,差点惊叫出声。
      林眠鱼又显出半妖之身,一身紫衣半褪,露出不瘦不壮的肩背,凌乱的发丝被人拨至耳后,露出修长脖颈后的瑰丽的蛇鳞,非人的蛇角坚硬又冷硬。
      此时,蛇瞳微微眯起,透着平时少有的强横,这一切都是因夏舟仙导致。
      轻微的喘息入耳,搔刮着心尖。
      当总是透着几分冷冽的面庞上闪过刹那的醉生梦死,足以让人疯狂且沉醉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“眠鱼,你去做了什么?”一番温存过后,夏舟仙的好奇打破了相互依偎的静谧。
      林眠鱼将计划和夏舟仙说了一遍,他说到在吴秀添家看到了修士。
      是个只有炼气期的修士,对凡人而言堪称神仙,但和林眠鱼云泥之别。
      那修士是吴秀添花千金找来的助力,反倒是让林眠鱼又完善了自己的计划。
      夏舟仙听到最后直接哈哈大笑起来,他在软乎的被褥里滚来滚去,而后抱起林眠鱼脱下的外衫,深深吸一口气,抬眸望着他,眉眼带笑,戏谑道:“没想到你个林眠鱼,也是个坏胚。”
      “我从未说过自己是好人。”林眠鱼挑了下眉。
      夏舟仙没脸没皮道:“那你可以对我更坏一点。”
      是个人都受不了被爱人如此挑衅,金色竖瞳微微变深,林眠鱼却只是看着夏舟仙,不动如山。
      林眠鱼这姿态很像夏舟仙使坏的样子,但又透着夏舟仙爱死了的禁欲气质。
      四目相对,夏舟仙先没了耐心。
      林眠鱼这一招确实够坏。
      ……
      翌日,安时昌在书院门口见到了林夏二人。
      林眠鱼的手中拿着他送的《觞咏文雅集》,看了大半的样子,见到他后便收了起来。
      他带着二人前往文星楼藏书阁,走到一半,夏舟仙指着凉亭说想去坐坐,拉了林眠鱼便走。
      安时昌无法,只能跟在后面。
      “这莲花池不错。”夏舟仙夸赞的莲花池已经长满了莲叶,只待莲花盛开。他又看向安时昌,笑着道:“安小公子,不急着去藏书阁,先说说你和邹夫子的事吧。”
      安时昌以为自己能独自承受这一切,但当夏舟仙询问时,他心头颤动,发现原来自己也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,却还是欲言又止。
      林夏二人从头到尾没有催促,更是打破了安时昌的心房,良久后,他终是开了口:“两年前,我行乞至南平县昏死过去,那时以为自己就要死了,没想到会遇到邹先生。邹先生见我孤苦无依,然后收留了我。”
      从这里开始,安时昌再未自称过“小生”:“我起初想着有口饭吃便好,后来看到邹先生书房那些书,便开始贪心起来。我目不识丁,邹先生很有耐心地从头教起,才有了站在这里的我。”
      安时昌说得简单,但他多年的生活又岂是三言两语能概括的。
      林眠鱼闻言,问道:“不知安公子贵庚?”
      安时昌微微抿了下唇:“十六。”
      “安公子,今日你能够站在南平书院,两年便考中秀才,一定耗费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心力。”林眠鱼正色道。
      安时昌谦虚地摇头道:“谬赞了。”
      林眠鱼话锋一转:“听闻邹夫子也曾年少有为,小小年纪考中第一秀才,恕我冒昧,他后来为何不再上京赶考了?”他说是冒昧,但其实提问很直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