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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被钓系美人盯上后[虫族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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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74章
      他可是把修郁的神色都收入了眼底,对于选拔者的那一脚,修郁的脸上一开始可是并没有任何波动的。
      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冷漠无情。
      但当能量真的危及到萨缪尔时,这只毫无波澜的雄虫却脸色突变,毫无动机可言。
      直接出手了。
      “真不是挺好的嘛。”他淡笑。
      “换我,换任何一只接受过军纪教育的雄虫,都会如此。”劳伦斯松懈了神情,但嘴里还是不领情。
      随即又话锋一转,冷笑道,“那是哪个团的新兵蛋子,居然搞出这种事。”
      希特恩终于瞟了他一眼,有些受不了。
      就没见过外甥控的。
      突发状况被处理完,测试继续。
      乔纳斯也在萨缪尔的攻势下,败下阵来。而轮到修郁,修郁却并没有上场。
      他扯着唇角,对着裁判席淡淡道,“我还需要展示吗?”
      他直接拒绝了上场。
      如此狂妄的姿态引来了虫群的非议,跟炸了锅般,虫子们
      对着修郁又是羡慕又是嫉妒。
      他的确不用上场。
      先别说修郁从前在军部的格斗排名,就拿他刚才的表现来看,他的反应一流,实力也更是惊虫。
      但规则就是规则。
      劳伦斯虽赞赏修郁的某些方面,也对他方才救下萨缪尔的举动有了点改观,但他仍旧乐于寻找能让修郁选拔失败的所有机会。
      “你可以不上擂台。”
      劳伦斯故作严肃道,“但我们将会将你视作弃权。”
      这是弃权这个一个小项目。
      修郁毫不在意,随意而散漫道,“那就弃权吧。”
      “就算放弃这个项目,似乎也没有不同。”
      分明是傲慢狂妄的话,在他的口中却变成了一种冷冰冰,仿佛已经确凿的结论。
      太瞧不起虫了!
      就是这种分明没有瞧不起虫的态度,太瞧不起虫了!
      虫群再次被炸开锅,对着修郁或激愤或羡慕的情绪已经达到顶峰。
      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,修郁弃了权。只要台上的萨缪尔悄悄松了口气,要是和修郁对上,他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。
      在面对修郁这种,极其强劲的对手的情况下,不仅要隐瞒蛋还要保护蛋,实在是太难了。
      他看了眼修郁,在对方还未捕捉前又迅速收回了目光。
      选拔来到了最后一个环节,那就是能量疏导。将领选择雄虫当做副官的一个重要原因,便是能够为其进行能量疏导,完成海域的治疗。
      因此,在这样的日常相处以及深入交流下,很多将领最后都与自己的副官走在了一起。
      萨缪尔不禁望向了裁判台,他记得当年他的舅舅劳伦斯,就当过希特恩元帅的副官。
      这最后的关卡对于修郁而言形同虚设,他和萨缪尔彼此都清楚,与萨缪尔精神海域最契合的,只有他。
      甚至他的精神烙印,还明目张胆地存在于对方的海域中。
      萨缪尔已经知道结果了,但还是得配合走完流程。所有的雄虫都对萨缪尔,展示出自己的能量实力,想方设法对他进行能量疏导。
      然而无济于事。
      最后都被判定为不合格。
      “为什么会这样……”
      有雄虫当场自闭,为什么他连萨缪尔上将的精神海域都进不去?太羞辱虫了,分明他给其他雌虫治疗时,并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。
      萨缪尔倍感心虚。
      因为精神烙印的存在,这些s级以下,甚至s级的雄虫都无法顺利进入他的海域。
      他将目光投向罪魁祸首,罪魁祸首修郁却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。
      他的步伐从容,却令萨缪尔想起了那咄咄逼虫的压迫感,以及带着引-诱成分几近折磨的能量。
      局促之下,萨缪尔舔了唇角。
      没有后退可言,修郁已经到了眼前。
      “开始吧,萨缪尔上将。”
      他的唇扬起微笑,萨缪尔却蜷缩了手指。
      因为能量疏导的自由性,修郁的行为是不被管束的。他伸手,忽然抚住萨缪尔的脸侧。
      噌的声,劳伦斯站了起来。
      希特恩:“冷静点,劳伦斯指挥官。”
      修郁扶住他的脸,极近的距离,幽深的眸子瞬间撞进萨缪尔的眼底。五指的力度分明,连彼此的体温在传输。
      太过危险了。
      萨缪尔有了瞬瑟退。
      修郁却在他耳畔耳语,“只不过是走流程而已,教官在害怕什么?”
      萨缪尔浑身一僵。
      劳伦斯已经走下了台。
      希特恩:“你,去把劳伦斯指挥官带回来。”
      不由分说地,修郁抵上了萨缪尔的额头,精神触角直接闯入萨缪尔的精神海域。
      因为太过于熟悉,以至于几乎是畅通无阻。渴求的信号从萨缪尔的精神海域,一直传达进修郁的海域。
      羞耻感瞬间将萨缪尔淹没。
      他通红着耳垂,忍不住反抗,厉声道,“只是走流程而已。”
      “做戏还要做真呢。”
      “您说对吗?”低沉的嗓音滑过敏感的耳廓,“教官。”
      “教官”这个称呼仿佛是某种奇怪的开关,让气氛变得旖旎酥麻。羞耻的军雌忍不住颤栗,手直接抵上了修郁的肩膀。
      他不知道修郁想要干什么,但已经止不住地恐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