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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娇娇嫁到,残王站起来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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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小娇娇嫁到,残王站起来宠 第793节
      “陈元蓁。”
      他忽然唤她的名字。
      “嗯?”
      陈元蓁站在窗前,回头来看他,颇有些疑惑。
      帝台隐目光落在她脸上,视线带着审视、斟酌。
      “你被囚于这深宫之中,还如此尽心尽力,可甘心?”
      陈元蓁细眉微微一蹙,立即垂下眼睑。
      怎么能说是被囚呢……
      能来到这宫中,遥遥看着心爱之人,为他操持事务,是世间最幸运之事。
      只是万万不能这么回答的。
      陈元蓁转过身,恭敬地答:“元蓁自小出生在陈家,习得都是这些处理事务之能力。
      若元蓁没有入宫,也是在别的府苑操持家务。除了做这些,元蓁也不会其他了,所以并不会觉得煎熬。”
      “是吗。”帝台隐的声音,听不出什么喜怒,他又问:
      “那你、可有想做之事,或、挚爱之人?”
      陈元蓁蹙了蹙眉,瞬间紧张起来,“君上为何这么问……”
      难道是他……发现了什么……
      帝台隐看她的反应,心下已经了然。
      他嗓音清贵沉和:“去年钦点你为皇后,未曾问过你之意愿,倒是朕疏忽了。
      若你现在有意,朕可许你出宫。”
      安排一出假死,也并不是艰难之事。
      他已困禁在这深宫之中,自然不会再拖累别的人。
      陈元蓁瞬间明白他的意思,刚才她那慌张心虚,恐怕已经让他误会了。
      她又不能解释,只能说:“君上,实不相瞒。
      元蓁曾经的确有过一个心上之人,只是后来他爱上别的女子,早已和心爱之人相濡以沫。
      如今臣妾在外,并无任何挂念。
      能在宫中发挥元蓁处理事务的能力,元稹十分享受当下的生活。”
      帝台隐看她几眼,未曾在她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。
      或者说,陈元蓁总是这般端庄典雅,像是没有情绪之人。
      深闺里培养出来的女子,本也是这般,不像云惊凰那般跳脱。
      帝台隐不再多看她,“去更衣吧。”
      陈元蓁应声退下。
      这一夜,两人又躺在那床上,中间隔着宽宽的距离。
      陈元蓁清楚感觉到,旁边的帝台隐并未睡着。
      应该今日又有什么事,令他想起了帝长渊与明妃。
      每到这个时候,陈元蓁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在旁边干着急着。
      她想,她得再快一些,尽快将那竹林小屋完工。
      抱着如此沉重的思想,后半夜的时候,她发高热了。
      是这一年来太过操劳,今夜淋了雨,又是冬季全身湿透那么久。
      帝台隐未眠之际,听到旁边传来动静。
      他微微侧头,就看到那女子极不正常地蜷缩着,身体仿若在瑟瑟发抖。
      “皇后?”帝台隐轻唤了声,没有回答。
      他意识到不对劲,略微迟疑后,还是伸出手去,探她的额间。
      手下,一片滚烫。
      帝台隐起身,当即召来御医。
      是感染风寒、寒意深入脾肺,即便喂了药,也不可能尽快恢复。
      最后,御医还留下一句话:
      “皇后娘娘今夜会有这个过程,如坠冰窟,药后待所有寒意发出来,明日便会痊愈。”
      于是……
      所有人退下后,陈元蓁的确蜷缩着被子里,哪怕喝了药的她也在发抖着。
      “冷……好冷……”
      她打着寒颤,哪怕覆盖几床厚被褥,依旧没有丝毫缓解。
      发烧烧得迷迷糊糊的她,极力朝着有温度的地方靠去。
      不知不觉间,她的被子已紧贴着帝台隐的方位。
      她还是好冷。
      帝台隐躺于床上,感觉到她的靠近,长眉本能地皱了皱。
      只是侧目时,是女子夜色下那紧蹙的眉头,发抖的身体。
      向来端庄的她像是被卸下所有防备,在一堆厚被子的衬托下,显得脆弱而单薄。
      帝台隐心里又流露起一丝复杂。
      曾经他照顾过帝长渊,帝长渊也曾这般病过,亦是他与帝长渊同覆而眠,用身体紧贴长渊,才让其缓解。
      眼下……
      向来心软的尊贵男人,在好半晌的犹豫过后、
      第一次,伸手将那女子拉入自己的被褥之中。
      在两具身体相贴那一刻……
      第676章 彼此的误会
      帝台隐向来清冷无澜的眸子微微一沉。
      因他自小洁身自好,至今未曾与任何女子有过肢体上的接触。
      此刻女子那身子贴过来,发着高热的她全身滚烫,又有女子才有的馨软。
      他身躯脊背僵硬,一时未做出任何举动。
      而陈元蓁虽已烧迷糊,觉得好冷好冷,但她还有残存的理智。
      帝台隐……君上……他将她拉入他的被褥之中了么……
      那一刻的身体相贴,病重的她都感觉到男人身上那淡淡的清贵气息。
      他仅穿了金色的长衫睡袍,几乎可感觉到他衣衫下的温度。
      陈元蓁一张脸更加滚烫,“君上……臣……咳咳……臣妾无碍……”
      她不敢劳烦他,生怕惹他误会,自己撑着迷糊的意识,就要往外退。
      只是手下意识地抬起,想找个支点撑着她退出他的被褥覆盖范围,可好巧不巧的……
      她那柔弱的手,按在了帝台隐的胸膛之上……
      发热时,手掌心还是冰凉的。
      冰冷的触感忽然便渗透衣物,传至帝台隐的肌肤。
      帝台隐脸色愈加一崩,未经人事的他耳根微微泛红。
      “勿再乱动。”
      他清贵的嗓音提醒她。
      思及她有过喜欢的人,所以这般抗拒,也很正常。
      帝台隐安抚:“是朕失礼,不过合被而眠,可缓解病症。仅此而已。”
      陈元蓁听到他好听的嗓音,知晓他又误会了,可迷迷糊糊的她还没法解释……
      如果她再拒绝,误会更深的话……
      一时间,陈元蓁一动也不敢动,就那么静静躺在帝台隐怀中。
      帝台隐为她覆盖好后背被褥,阖目养神。
      本来今日,褚江陵无意穿了套帝长渊曾经穿过的类似衣衫,撞衫。
      从远处朝着他走来那一刻,他忽然就想起了已经死去许久的帝长渊。
      那个从小受尽欺辱、即便他那般对待、依旧没能拯救的至亲手足。
      他又开始在深思,若自小到大,对帝长渊再耐心一些,是否就可改变结局?
      转念一想,帝长渊害死他的至亲生母,他又为何会有这等遗憾?为何要去怀念一个弑母仇人?
      两种情绪一直在折磨着他,致他整日心神不静。
      但此刻……
      女子滚烫的身体窝在他怀中,他的思绪不禁全被引走,一时间只想着君子之礼,避免触碰到任何不该触碰之处。
      这一夜,那紧绷而沉重的神经难得放松,有了困意。
      而陈元蓁原本还有点理智,但随着夜越来越深,她越来越困,睡着后的她只感觉好冷好冷。